诗/尘壳
二十三年的柴米油盐
脆弱如同蛀蚀的牙签
三十六里路,走来两个前世的糊涂
白炽灯下,一张蚊帐圈养的凄凉
一烟灰缸的日子,填也填不满
风霜雨雪,淅沥淅沥的岁月
落到这一平米的石台阶
生活,被打湿再拧干
人世被一碗一碗的白米粥
喂养成天高地厚
厮打破了灯芯尼布袖
缝纫,再缝纫的忧愁